“泡在音乐蜜罐里”的华裔女孩 上“新歌声”征服刘欢(图/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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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色不规则条纹长裙、卷发大波浪半遮着面颊,子子在新歌声舞台上演唱的那四分钟内,全情投入,歇斯底里,从某个角度看过去,她像站在圣光里歌唱一般。令人无法移开目光。

有一种女生,她明明可以带着主角光环一路开挂,却偏偏要选择身体力行地拨开山野荆棘。这话说得就是子子。

在她的家庭配置中,有一位在民乐上造诣颇高的妈妈,有一位专业唱男低音的爸爸,还有一位是玩转世界音乐的继父,以及热衷打击乐的鼓手男朋友如此华丽的音乐氛围,任谁听完都会下意识地认为:子子一定也是个“泡在音乐蜜罐里长大的女孩”吧?其实不然。

4月11号凌晨,从温哥华飞了12个小时的子子,终于落地上海浦东国际机场。距离她上次抵达故土,已经过去19年。她身着白色吊带和破洞热裤,披着一件棕色绒质外套,脑袋上随意扣了顶草帽,看上去随意舒服。除了脚上的那双恨天高。

她是专程回国参加《中国新歌声》的试音会的。头一回来上海,闻着湿润的空气、看着满眼的黄色皮肤,子子毫无疲惫之意。她拎着一款超大号行李箱,背着一个黑色实用型双肩书包,和友人径直奔向吴中路,连寒暄都没有,直接去吃小笼包。满足完中国胃,顺势借了一台电钢琴,为后续的试音会做准备。那个时候的子子可能真的无法想象,2个月后她将会以什么姿态,出现在新歌声的舞台。。

“I’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
Guilty feet have got no rhythm
Though it~q~s easy to pretend
I know you~q~re not a fool”
(我不会再跳舞 愧疚的双足已无旋律感 欺骗并不难 可我知道你并不傻)

33岁的子子,饱含深情、妩媚迷人,把浑身力量都揉在了音色中。“山上的”导师们,似乎真的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深切呼唤:陈奕迅在“山上”跟着旋律手舞足蹈;那英、刘欢为之动容,直冲而下;再加上随之而来的标志性萨克斯风,立马将人们拉回风靡威猛乐队的80年代。刘欢导师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;当年在首体意外看过现场的那英,更是感慨不已:声音太难得,律动也够好。总之,让她过了把回忆青春的瘾。怀旧、伤感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1984年《careless whisper》横空出世的时候,子子也才刚出生不久。自由成长在文工团家属院的她,耳濡目染了不少“台下十年功”,从子子记事起,每天清晨都有穿透力极强的练功声。她也在潜移默化中,爱上了那“台上一分钟”:2岁那年,一边唱着“北风那个吹”、一边模仿着跳芭蕾舞,《白毛女》的舞台剧,梦里还在哼唱;4岁那年,开始学弹钢琴,蝉鸣的暑假,再没有和小伙伴疯跑的时光;5岁那年,原本是为“希腊钢琴家”的音乐会上做花童,却也凭着一股“初生牛犊不怕虎”,坐在钢琴家身旁,弹最入门的练习曲,也毫不生怯;还有7岁那年,在北京卫视的《红星闪闪》中,小试牛刀了一把声替;7岁半的时候,老爸的好友开了北京第一家卡啦Ok,任凭在场的叔叔阿姨点什么歌,她都能一起唱出来……子子说,类似的童年记忆实在太多,三天三夜也说不完。连她自己都觉得,自己是为舞台而生。直到14岁那年,她和出国进修的妈妈,一同漂洋过海去了温哥华。好像是人生当中的一个分水岭,自那之后,音乐梦就理子子越来越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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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哥华雨天居多,每当阴雨连连,没有玩伴的子子,就只能守在窗前,看公寓屋檐上,滴落的水柱:时而稀稀落落,时而孤注倾泻。收音机里听着当地流行的音乐,子子想得最多的,就是孤独、迷茫和未知的惶恐。

子子说:“很多时候我会有身份焦虑。”和华人在一起的时候,子子觉得自己像外国人,因为在整个青春期形成三观、最最重要的那几年,她都在温哥华。走路、说话、连同审美观,都向北美人无限靠近。等真正和土生土长的白人、黑人在一起时,无论从皮肤、脸庞、还是生活习惯,又都有着显而易见地不同。她迷茫着:“这种一半一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。好像从来都没有一类身份,来定义我。”有那么几年的光景,都在追寻归属感中消磨殆尽。

每每提到这件事,子子表面上云淡风轻,内心里早已风起云涌。刚去国外的日子里,她经常一个对着收音机发呆、偶尔激发出写歌的灵感。可是她忘了,就算有爸妈的光环加持,也没有人是泡在音乐蜜罐里长大的。

17岁那年,参加《华人新秀》被淘汰。年少气盛的她,无法相信结果,在那次比完后,有两个月想要放弃唱歌。21岁那年,重鼓勇气参加《加拿大偶像》又吃了闭门羹。当一个华人面孔站在那欧美大咖面前时,她甚至开始有些怀疑人生。

也许是后来靠音乐疗伤,也许是三十而立后的豁然开朗,渐渐地,子子开始慢慢接受自己的“一半一半”:“其实可以用音乐来链接我的两个部分。”“回祖国发展,做中西结合,世界的东西。”于是,也就有了新歌声舞台上,由刘卓老师大刀阔斧改编后的:国宝级乐队“威猛乐队”的《careless whisper》。也有了那一番酣畅淋漓的演出后,几度哽咽的语塞。子子说:这并非是向生活的妥协,而是敢于直面的勇气。音乐对我来说就是一个LifeStyle。刘欢导师坐在战车上,内心颤抖的说:“这太棒了,你身上流淌着太多音乐的血液。”最终,她带着一腔热血,选择加入了刘欢战队。

回国参加新歌声,对于子子来说,有着更深刻的一种使命感。像是“寻根”。

第一次接触到子子,是从她的个人介绍ppt。连同封面共五页,文字不多,照片让人记忆犹新:那是一张典型的西方人偏爱地亚洲面孔。衣品打扮十分欧美系,每一张都笑容灿烂,从容自信。和许多海归游子一样,见到子子本人时,她果然每说三五句话,就会冒出几串英文。想要和她商量一件事,往往要等她脑内双语翻译,耗费双倍时间。但她一点也不急不躁,而立之年的人了,还一字一眼地学说成语。

亦如她在舞台上所说的:“好像是上天注定我现在这个时间,应该回到中国来,通过音乐,让我来学会做一个中国人。”

而今,这个泡在音乐罐子里长大的女孩,终于可以坚定不移的和大家一起比肩,傲然前行。

在经历过多次拒绝和打击后,在无数个深夜痛哭的迷惘之后,子子庆幸自己,终于笃定了未来的方向。就像是泡在音乐蜜罐里,一颗含苞待放的风信子。忘记过去的悲伤,开始崭新的爱。风信子的花语,正是重生的爱。

“风雨漂泊异乡路,浮萍凄清落叶飞。游子寻根满愁绪,一朝故土热泪归。”

音乐是流淌在血液中的,像婴儿的呓语,懂的人,自然交流。没有人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,但你可以在蜜罐中悄悄播撒一粒种子,留有一丝挣扎与坚持,等到时机成熟,花苞剥茧而出,开出真正的璀璨。那时候,再回头看满山荆棘,一定会感叹到:原来所有光彩熠熠的闪亮,都是当初一步步的脚踏实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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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子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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